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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规模开放式在线课程拼的是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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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教育的热潮使一些难解又有趣的计算问题浮出水面。达夫妮•科勒乐于解决这些问题。不过,前提是她得有时间来解决。
 
去年1月,科勒和她的同事安德鲁•吴放弃了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的教职,共同创办了Coursera公司。这是一家由风险资金支持的在线教育创业公司,办公室距学校大约5英里。
 
Coursera自创立以来发展迅猛,过程引人入胜。该公司已经发布了200多门免费课程,由来自宾夕法尼亚大学和加州理工学院等33所一流大学的教授授课。目前注册学生已经超过150万,每周新注册的也有7万人——相当于四五个斯坦福的学生那么多。
 
科勒今年44岁,她现在每天“几乎都在飞机上”,飞往某个地方向大学主管和教师们推介Coursera。过去的10个月把这位著名的统计学专家转变成了一个大型、复杂的教育网站的联合CEO。这家公司的盈利计划尚在发展形成中。
 
 “有时我开车回家时会感觉过着另一个人的生活。”她说。她称这种经历有些“超现实”。
 
到目前为止,拆除高等教育的付费门槛尚属简单。更具挑战性的,是怎么让《1300年后的世界史》和《算法I》这样的在线课程达到与真人面对面授课相当的水准。这意味着要快速搭建起课堂实时讨论平台、确保网站不被巨大的访问量压垮、迅速找到提升课程交互性的手段,以及最大限度地实现课程评分自动化。
 
就是因为有这些技术难题,所以推动大学课程上网的很多人都来自计算机科学实验室——这并非巧合。另一位斯坦福大学的研究人员塞巴斯蒂安•特龙(Sebastian Thrun)辞职创办了Udacity。而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系的前系主任阿南特•阿加瓦尔(Anant Agarwal)现在开办了edX公司,同样提供“大规模开放式在线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或简称MOOCs。
 
 “我们看准了机会,还有技术,而且有能力利用它。”科勒说。但是,把课堂搬到网上只是人工智能研究人员发展MOOC的意图之一。通过追踪数百万学生在线学习的过程,研究人员有可能对人类是如何学习的发展出新的认识,从而实现个体化定制课程。“我们拥有的数据详尽程度和信息量之大,都是史无前例的。”她说。
 
科勒在耶路撒冷长大,是家里的第三代博士,父亲是著名的植物学家。她可是创新教学实验的行家里手。十几年前,斯坦福大学就开始播放她为成人录制的课程了。最后,科勒干脆也告诉她的学生在家里看讲课录像。“我我突然想到,以前我每周都要去教室重复讲15年不变的内容,在同样的时间抖出同样的‘包袱’,这不合理啊。”她说。
这以后,去教室上课不再是必须的,而且课堂形式变成一对一的互动。即便如此,上课的学生仍然多了一倍。2011年,她和吴帮助校方将三门课程做成了在线形式,完全向社会公开。今年,他们拿着筹到的2200万美元投资开办了Coursera,并创建一个任何学校都可以使用的网络平台。
 
与它的技术一样,Coursera的商业模式也尚在摸索中。其中一个想法是设立招聘板,为雇主和已经上完某些Coursera课程的学生牵线搭桥。另一个主意是向那些想要获得正式学分的学生收费。11月,洛杉矶的安提亚克大学表示,将开始允许其学生通过上两门Coursera课程获得学分,并与该公司分享微薄的收益。
 
 
Coursera网上课程的技术质量仍然参差不齐。一门研究希腊和罗马神话的课程无非是把一位教授的讲课视频去除背景,只保留头像,叠放在列出要点的讲义和寺庙图片的前面。但是科勒认为这仅仅是个开始。通过前所未有地收集大量学生如何学习的数据,并自动进行实时分析,教育工作者可以实现自己的大规模个性化教育之梦。“我们的目标是设计个性化教学,确定某人在哪个环节遇到了困难,以及怎么可能帮到他。”她说。
 
科勒在今年2月份发表了她的一些研究成果,阐述了可能实现这一目标的方式。她和几位合作者采用机器学习技术,研究了一门编程入门课。研究人员创建了对学生的数学描述,试图找到一些模型来解释他们在学习中出现的进步和退步。他们的其中一项发现是,一个学生第一次做作业的方法——而不是做对或做错——预测了他是否会在这门课上取得成功。
 
到目前为止,科勒很少有时间来继续这项研究或其他许多潜在的研究方式,就这样Coursera已经开始进入“大数据”时代。比如,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测试比较不同视频演示的风格和色彩显示。通过向不同的学生展示不同的形式,并跟踪谁会坚持看完,他们希望能发现哪些形式可以降低学生中途关掉视频的可能性。
 
当科勒离她的数学和计算机科学“主战场”越远时,自动化变得越发困难,但也更重要了。多项选择题、计算机代码和数学问题都可以通过计算机打分。但是,一篇文章、一幅画、一道正确答案可以是“奥巴马”、“巴拉克•奥巴马”或“总统”的问答题呢?
 
这些问题对计算机科学而言仍然是难题。Coursera对其日益增加的人文和社会科学课程建立了一套同学打分制度,即让计算机指派学生为同学提供反馈。宾夕法尼亚大学教授阿尔•费瑞斯(Al Filreis)的《现代和当代美国诗歌》一课很受欢迎,就采用了这种打分制度。这门课有热烈的课堂讨论,很像电话连线节目,从实时打进来的电话、论坛和Twitter上挑选讨论的问题。
 
约3万名学生注册了这门课,这让一对一教学变得不可行。从课堂讨论来看,显然不是所有人都非常喜欢同学打分这种方法。在上《希腊和罗马神话》这门课时,人们对评分方式的困惑而导致了一些混乱,造成了课程的延滞,并不得不中途变更评分系统。
 
科勒说,尽管还存在着这些问题,但她与大学谈合作却越来越容易了。在线学习过去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文凭工厂的同义词,现在却让人想到好得多的、技术上更先进复杂的东西。“人们的思想观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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